绊溯.

什么都吃一口。

【帝诗】快接住我

极度生草的小学生文笔,是记录一个之前和朋友逛世界的小短篇,还希望喜欢。


宠人无奈帝君×仗势无赖诗人


因为是自己和朋友操控角色,所以有些代入个人的说话方式,但尽量不崩。


微搞笑向,极度ooc,不喜左上。


是一次石头不经意间撩动千风的心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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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唉、好想坐在大树上,手里有喝不完的苹果酒……”坐在一寸凹凸不平的石块上的温迪叹着气,手间凝起一团风元素小漩涡,无聊的俯视着脚下那巨大的岩石层。他什么也不想做,只想有哪个最懂风神的信徒识相给自己摆上一瓶美酒。


不行,那么摆烂下去太有损自己吟游诗人的美名了!最起码得让流落稻妻的旅行者回来,看到自己的可靠之处,然后毕恭毕敬的送酒。温迪三思又三思,成功被自己攻略后猛的站起身,拍了拍屁股,迈步向前叉着腰,一脸严肃的洞察这崎岖的地貌。


激动人心的一幕到了!只见温迪那双锐利的眼眸像他平日射出的箭一般有力,细细打量好层岩巨渊上层矿区的某一处,随后胸有成竹打开了主页面板,紧接着他!!!


紧接着他点进了一个名为“千风吹桂花真君”的聊天面板,发了一个眨着星星眼的自己的表情包,深情且可怜的道了一句:“老爷子,速来,有个大事需要你的协助!”笑话,堂堂吟游诗人只会换着方式摆烂,比如摇一个不会拒绝自己的人。


三分钟之前,钟离还在不急不慢的细饮往生堂堂主送上的琉璃百合茶,正任由那精灵古怪的小姑娘编着自己的长辫,享受着岁月静好的每一天。“叮!”面板的消息页面传来一声清脆的提示声,客卿大人抬手优雅一点,一位名为“七国美酒笑纳”的聊天面板发来了求救。


“堂主,我得请一会儿假。去会见一位老朋友,先告辞了。”话音刚落,他便成了一道光“xiu”的一下走了,只留下没反应过来还揪下了几根头发的胡桃。“客卿先生的头发,质量都像石头那么硬吗?”


此时温迪笑吟吟的无视了钟离给他抛来无形的白眼,环抱着他的手臂,生怕人下一秒直接回去有些耍赖的嚷着:“来都来了,帮忙找个宝箱又不会吃了你。帮帮我这个可怜的诗人吧!”


钟离沉思,理性告诉他不能老让着诗人,会把人惯坏的;感性告诉他就多纵容诗人吧,毕竟风不会一直停留在身边。“你太懒了些,温迪。罢了,那就跟着来吧。”他叹了口气,不动声色的抽开了自己被环住的手臂,幻出长枪用行动示意对方。


“诶嘿~这里可是你的地盘,所以尽东道主的职责,就开始启程吧~”温迪像是得逞了的小猫,背上弓箭一脸愉悦的跟在钟离的身侧。看着沉稳的岩王爷一戳一个岩史莱姆,温迪一开始还担心会波及到自己,而后对方却给自己套了盾,别提有多爽了。


“天地万象……这里,宝箱。”不知走了多久,从一开始站的外层已经渐渐地探索到了中间,期间温迪的任务就是扫荡钟离战斗后发现的宝箱。每找到一个宝箱,吟游诗人就像是故意一样,开箱子时总会蹦出一句:“要不要感谢风神的眷顾呀?”常惹得璃月客卿一脸“你要不看看你在说什么”的无语表情,乐得对方还拿出竖琴弹了一首欢快的小曲。


而温迪也不得不承认,工作期间的老爷子很认真,现况就是刚开一个宝箱还没拿完,他就已经看到下一个被守着的宝箱,提着沉甸甸的长枪走了过去,一阵眼花缭乱的璃月枪技就解决了自己最讨厌的“蹦蹦小龙”,还是忘不掉自己上次躲在璃月野外的某颗树上睡得好好的,突然树干被撞一个不稳掉下来还闪到了腰。“温迪,纠正一下,那怪物叫做幼岩龙蜥,不是蹦蹦小龙。莫要乱给对方取绰号……”


呵呵,它不撞我,我怎么可能会给它取绰号啊喂!老爷子就是死板,一点浪漫和玩笑也不明白。温迪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钟离那张喋喋不休的嘴,给他科普脚边已经死翘翘的怪,心底越发凄凉。算了,就当作是白嫖劳动力的惩罚好了。


之后温迪的动作越来越慢了,收个宝箱要比平常多一分钟,也就导致了钟离永远在下一层,他永远站在上一层的画面,像是刻意和人保持距离。什么?全提瓦特最好的吟游诗人在撒气石头不理解他?不不不,这只是小打小闹,更重要的是他说不出这种被小怪撞到腰闪的丢脸事。


面子,有时候比自己还重要啊。


当温迪开了宝箱后起身,他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什么,踏出几步向下望去,从一开始都没等过自己的老爷子在正下方的岩层,站守着一个华丽宝箱。“快下来,宝箱。”身周流动的风把对方的话递到了自己的耳边,温迪嘟了嘟嘴觉得奇怪,但还是向前一跳,熟练的打开风之翼,飞向钟离的位置。


就离地面还有一段垂直距离,温迪想仗着下落攻击直接跳下来,顺带耍个帅给岩王爷看看。在心底想好了并且已经开始收风之翼的吟游诗人,却听到底下一句轻而稳的“俱收并蓄”,下一秒他的脚尖刚好点在岩柱的上头,然后稳稳地站在了上面。


温迪有些诧异,眼睛对上了钟离的目光,“小心脚崴,你还是太急躁了。”客卿慢悠悠的开口,活脱脱把诗人说成了一个毛躁的小孩子。但奇怪的是温迪并没有急着和对方理论,即使说也说不过这个石头,只是站在高处盯着底下的人。“怎么,现在不愿意下来了么?”钟离被盯着也不在意,他算着还有两分钟岩柱就要消失了,如何劝人赶紧下来小心摔倒。


巴巴托斯觉得很微妙,他看得出对方只是一个无心之举,甚至是一个理所当然。一向贯彻浪漫主义的他好像被这块璃月千年石头,轻轻的拨动了心弦。可对方还毫不知情,像哄小孩一样让自己小心点,可恶,真想拿把锄刀敲开他的脑子里看看是不是真实心的。


“下,当然下去。”诗人突然对钟离笑了笑,叫嚷着快闪开他要跳下来了,被撞到了自己可不负责。但客卿没有让开,反而是向前一步站好位置,展开双臂浅笑道:“我会接住你,跳吧。”


无论是这次,还是下次。钟离默默在心底说出这句话的后尾,顺带抱住了他的清风。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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